开便只能硬生生的挨箭,胸口一疼,被一箭射中胸膛的伢子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僵硬了,时间似乎停滞了,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下意识的往胸前一拔,那支箭拔了出来,竟未刺穿胸口的棉甲。
我没死,伢子送了一口气,才记起他的棉甲里,可是镶了一块铁板的,一紧张倒把这茬给忘了。我没死,伢子心里狂叫着,力气重新回来了,冲锋中身子渐渐往一侧倾斜,手中白蜡杆大枪伸了出去。风驰电掣中,一枪,伢子借着马速狠狠刺出,却被那鞑骑在马背上一滚,竟刚好闪过了他的枪。
情急之下,两马交错而过,伢子猛的一划拉,啪,一枪杆抽在马屁股上。
那鞑骑胯下马匹受惊,一声悲鸣,竟撒开四蹄将那凶悍的鞑子掀翻,高高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地,摔了个筋断骨折。
怀远墩,吕长海举着千里镜,笑骂了一声:“真是个夯货。”
伢子姓吕,宽州子弟多数都姓吕,这个伢子在吕长海看来,实在不是个合格的骑兵,这后生说白了就是没天分,胆子反应慢,实在不是个上阵打仗的材料,只是空有一腔血勇之气。这骑马打仗也是讲究天分的,光是身强力壮没有用,还要有出众的反应能力,敏捷的身手。
刚才那一下若不是仗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