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的生番竟被打的抽搐了几下,才带着古怪的笑意,一翻白眼栽倒了。
明军枪阵,前排,一个新兵看着那还在抽搐的尸体,哆嗦了一下。
这一哆嗦便被队官狠狠踹了一脚,咒骂道:“怂货,没长卵子么!”
那新兵吓的慌忙挺起长枪,却仍是不免毛骨悚然。
那队官脸色好看了些,竟安慰道:“你不拿他当人便是了,这是人么?”
那新兵心中渐渐踏实起来,便将那生番当成猪狗一般屠宰,这样想着,心中竟笃定了。
深夜,成都府。
西南总督府,官厅。
偌大个官厅中冷冷清清,多数官员都休沐在家,外头爆竹声阵阵。
官厅中,傅宗龙仍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文案中,进出官厅的总督府属官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惊扰到了上官被责骂。傅宗龙坐镇西南大半年,更加精瘦,早生华发,人也越来越干练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宗龙才抬头伸了个懒腰。
外头,护兵慌忙命人将饭菜热好,端进来,那饭菜也不知热了几回,傅宗龙倒也不以为意,便一边翻看着西南军报一边动筷子,吃着没什么滋味的年夜饭,面沉似水,自然是替李定国但着一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