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合身的皮袍,戴着厚厚的皮帽子,皲裂的脸上红扑扑的竟然一副惊恐绝望的表情望着他,马刀已经脱手落在一旁,伢子甚至能看清这少年鞑子嘴唇上稀疏的胡茬。
噗哧!
身后一个大汉越过伢子,一矛将那少年鞑子刺死,那少年鞑子痛叫起来死死抓住矛杆,红扑扑的脸因为疼痛变的狰狞。大汉狠狠一脚将他踹翻,一矛刺进那少年鞑子眼窝,那不过十六七岁的瓦剌少年痛苦的挣扎了片刻,矮壮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断了气。
“狼崽子,大了也是个祸害!”
大汉抽出短矛,狠狠瞪了伢子一眼,一口唾沫吐过去便猫着腰往前面跑了。
伢子被他瞪的满面通红,一声不吭提着刀,嚎叫一声瞅准了一个拼命逃跑的老鞑子,扑过去。
谷外,军兵来报瓦剌人败了。
祖大寿稍觉意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不错,那团练官叫什么来着?”
下首一个锦州将领,笑着应道:“吕长海,这夯货,竟真被他抢了头功。”
祖大寿咧嘴一笑,竟不以为意道:“抢就抢了,祖某有言在先,敢在祖某嘴里抢食吃,是条好汉!”
祖大寿一挥手,身后正在布防的锦州兵马纷纷集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