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多年的辽军老兄弟,三十二个老兄弟年纪大多不小了,这枪阵摆开却仍是威风不减当年,这是辽军压箱底的能耐,八人一排,冯德身处老兄弟们队列中,失去的力气竟全回来了。
统共两架云梯伸了上来,那简易云梯连个换轮都没有,还连着几根枯萎的枝叶。枯萎的枝叶突然抖了几下,一仗皲裂,发红的肥脸露了出来,小眼睛,牛舌头,奋力攀登露出大半个身子。
“刺!”
一声低喝,两把长矛毒蛇般刺了出去。
噗哧!
利器入肉,收矛,那瓦剌兵捂着被刺穿的胸口,仰面朝天栽了下去。
“刺!”
冯德后腿一蹬扭腰发力,一矛捅在一个瓦剌兵面门上,脸上,竟有些不正常的红润。
堡外,阿来夫趴在地上大口呕吐,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血腥恶臭刺鼻,阿来夫觉得快喘不上气了。趴在地上使劲抠着嗓子眼,大口大口的呼噜着,原来那些参加那达慕大会的长辈们都是骗他的,明国的庄子里没有财宝女人,只有可怕的火铳。
恶臭血腥味刺鼻,阿来夫实在支持不住了,丢下马刀转身踉跄着逃跑。
噗!
弓弦响动,一支劲箭射进他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