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气,昏了。”
陈定生心中懊悔又觉得面子挂不住,正欲将这丢人现眼的同窗带走,却竟被拦住了。
那青衣小帽的行商领人围过来,三角眼一吊,咒骂道:“陪钱!”
“千人射的贼贱种,哪根裤带没系住,露出这个鸟厮来!”
叫骂声中,那行商死了个奴隶红了眼,正欲劈手揪过来,却被陈家的护卫挡住,两伙人推搡起来很快引来驻军。
哗啦!
一队明军跑步赶来,一排步铳架了起来,黑洞洞枪口对准两拨人。
一个年纪轻轻的军官,暴怒道:“闹事么,弃械!”
两拨护卫纷纷将火铳,短刀丢弃,却仍是叫骂个不停。
一刻钟后,治安所。
几十人挤了进来,一下便将治安所挤满了,又喧闹起来。
那红了眼睛的青衣行商,仍跳脚骂道:“好端端的,竟跳上来一个小贱种,请军爷给咱一个公道!”
陈定生自知理亏,翻着白眼抗辩:“些许银钱陪给你便是,却为何出口伤人,没这般道理!”
两人在官兵面前叫阵,那明军队官听的耳朵起茧,越发不耐便拍桌骂道:“再闹,都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