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岂有此理!”
“汝妹乎,打!”
这国子监里的读书人最爱动手打人,尤喜群殴,一言不和打同窗,打东厂番子,打锦衣卫坐探,连国朝将军也是敢打的。人人都只知道只管打,上头有人护着呀,几头厂卫鹰犬打就打了官府也不敢追究,每每群起而攻之,打的朝廷鹰犬鼻青脸肿,筋断骨折也是有的,反正鹰犬只能挨打,不敢还手。
什么,你敢还手打我们读书人,你倒霉了,当时便大叫一生厂卫鹰犬打人啦,那一嗓子喊出去惊天动地,闹到朝堂上,你猜各位清流言官,部堂大人们会站在哪边,自是厂卫鹰犬的错啦,读书人怎么会错呐。
然而今日,监生们却遇着对手了,新学学子。
那些新学学子也不是好惹的,有地方县府举荐入了国子监,也有花钱捐了新学监生的。这些人里有名医之后,有地主家的大胖儿子,有将门之后,也有一些药铺学徒,战死沙场的烈士后代,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个说书先生的小儿子,这些人都是地方县府按照新政条文,举荐入学的。
这一动手,正在列队出操的新学学子,呼啦一下迎了过来。
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压不住火,挽起袖子便迎了上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