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定国赞不绝口,亢奋道:“辽兵之勇,冠绝天下,咱败的不冤。”
左近,一个张部出身的亲兵,却不忿道:“对单,放对,咱可不输他。”
李定国咧嘴一笑,洒脱道:“你那是走镖护院的本事,人家是军伍战争之法,能一样么,两个打两个,你等走不过三招!”
一众亲兵虽有些不忿,却心中生怯,军中切磋也是常有,单对单将大刀舞的泼水不进,不落下风,二对二,三对三,这些武艺出众的狠角色却在辽军手中走不了几招,辽军自有一套小组搏杀之术,人数越多越占便宜。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仍不服气么!”
李定国大嘴一咧,洒脱笑道,左右亲兵纷纷低头施礼,嘴上不服,心中也早被辽兵打服了。
一个时辰后,土人村寨中。
李定国跨过遍地尸体,好生审视着这座石寨,赞叹道:“这寨子可真不小!”
话音方落,前头便停到杀猪般叫声:“军爷饶命,某是明人,明人!”
李定国微一错愕,便看到前头一队兵正围着一个穿皮袍,山羊胡的老头拳打脚踢,便命人带过来。
“将军饶命,我是成都府人,行商,我是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