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亏待了。”
“成,便信你一回!”
喧闹中,东主与铁匠谈拢了,便找到那敲锣的官差签字画押,登记造侧,不多时几个铁匠便喜气洋洋,往周围做了个罗圈揖,跟着那喜不自胜的掌柜走了。女营中,一干女子看着热闹,轻笑着议论起来,当真有趣。
看了一个早晨的热闹,一干年轻女子也约莫看明白了。在这流民营里,会手艺的是抢手的香饽饽,不拘是木匠,铁匠,瓦匠都有人招揽,身体强壮的要次一等,老弱些的便无人问津,只能依靠官府救济过活,坐在营地中发愁。一干年轻女子便心中忐忑起来,这女营中都是女子,手无缚鸡之地做不得力气活,又当如何。
领了粥饭,一块饼子,一条腌鱼,女营中便渐渐安静下来。
日正当空,一众女子躲在帐篷中发呆,时逢乱世,这世道终究是赳赳男儿的天下,只恨身为女子,命不由己。
却不意到了傍晚时,那清脆锣声又响了起来,营外传来一个女声:“精女红者,擅书画者,出营!”
女营中,婉儿与诸女对视片刻,边提起裙摆跑了出去。
“我会女红!”
婉儿心中砰砰乱跳,有些迷糊有些小小兴奋,会女红也有人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