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发精确的命中了一处正在修建的土堆。烟尘四起,硕大炮弹将一个大土堆砸的坍塌,人体,杂物高高飞了起来,又如天女散花般纷纷落下。
一刻钟后,那处高台附近竟又聚集了一伙人,挥着镐头埋头挖土,堆土,修炮垒。
傅宗龙嘶吼声早已沙哑:“发炮,发炮!”
三千斤佛朗机的怒吼声中,城墙上弥漫的硝烟十分呛人,嗤啦,一桶清水浇在发烫的炮管上。水气弥漫,傅宗龙心中叫苦不迭,他的八千陕兵已连续作战多日,面临流寇数十万众围攻已成不支之势,等到城外的高台土堆修筑起来,几十上百条地道挖到城墙下,用水淹,用火药炸,用镐头挖,天水城坚持不了几日。
只恨天水不是洛阳那样的坚城,一旦城墙,城门被破便大势已去。
“开城贤弟,为兄的苦也。”
傅宗龙心中一声悲鸣,却又很快振奋起来,天水是建有鸽舍的,昨日飞鸽传信便只有四个字,坚守,待援。傅宗龙心中振奋起来,沙哑着嘶吼,命城防大炮不必吝啬弹药,冷却下来,调整好射角便狂轰滥炸,怎也要流寇炮营先压制住了。
呼啸声起,哗啦!
左前方一发炮弹正中城垛,竟然将一个大炮射击孔轰塌,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