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登城。
“热油,金汁!”
“拍杆,拍杆!”
哗啦,沸腾的桐油金汁泼了下去,恶臭冲天,令人做呕。
一支支巨大的拍杆以人力驱动,如一只只巨大的苍蝇拍狠狠拍了下去,将一架架云梯捣毁。听不懂的嘶吼咆哮声,让周云荫胸中无名火起,掏出一杆防身手铳便冲了上去,左右随从竟一时忘了阻拦。一片大乱,熏人做呕的恶臭中,周云荫双手握铳,单眼瞄准,照着一个穿皮袍叼马刀,正在拼命攀爬的凶徒脑袋上,便是一铳。
一声脆响,那凶悍的皮袍兵仰面朝天栽倒,脑门上多了个血淋淋大窟窿。
周云荫很快被慌乱的随从,陕兵将领拽走了,心中却极为畅快,觉得念头通达了,信手将冒着烟的手铳仍给护卫。周遭陕军将领却都吓傻了,慌忙排盾阵将这位身娇肉贵的周大人严密保护起来,天水八千陕兵,还指望着这位辽东商会的大员的粮草过活呐。
傍晚,古北口。
一万三千铁骑两日夜进至古北口,终于跑不动了停下来休整。
马城亲率骑兵大军的进关路线,是走草原,古北口,渡过黄河便直取天水,兵贵神 速,没人比马城更懂得其中道理。古北口,警钟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