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穷了!”
余明铎扯着嗓子不留情面的嘲笑起来,左近一些将官,老兵也憋不住笑,纷纷起哄,阴阳怪气的调侃起来。
“龟孙子,险些连累了老子们!”
“直娘贼,没死在建虏鞑子手里,险些倒绷了老娘!”
一个个头回上阵的新兵,炮手,在老兵们哄笑咒骂声中,纷纷低头,羞愧,彷徨者有之,被激的两眼发红者亦有之。嗷的一嗓子,一个新兵被激的两眼通红,竟然暴起,嘶吼着朝俞明铎扑过来,那新兵身边一个队官吓了一跳,拽了一把竟没拽住,只从军服上扯下了一片衣袖。
嗤啦!
军服撕破一声刺耳的轻响,牛犊一般粗壮的新兵,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扑过来。俞明铎微一侧身轻松闪开,连鞘战刀朝着那新兵腿弯,后背便抽了过去,啪啪两声脆响,那身材粗壮的新兵惨叫两声,踉跄扑倒,虾米般蜷缩在地上,一时痛的爬不起来。
哗啦!
一个新兵热血上冲端起火铳,眼睛发红瞄准了俞明铎,便要搂火,近前一个队官吓了一跳,狠狠一脚扫过去,砰的一声铳响,那新兵被扫的一个趔趄,一发弹丸射到了天上,硝烟散开。
一记刀鞘狠狠劈在脖子上,那情绪失控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