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求李帅开恩,绕过在下两人性命。”
李争鸣看他有些胆色,便无奈道:“这可难了,范先生,以你的罪名当是必死的,还得受尽千刀万剐而死,本将如何能饶过你?”
范文程嘴角抽搐也明知必死,又咬牙道:“在下罪孽深重,不敢求活,但请李帅饶过这垂髫童子,他还是个童子。”
见李争鸣不答话,范文程有些发急,央求道:“这一位是建州之主,大金汗王第四子叶布舒,身娇肉贵。”
‘杀俘不祥,依皇明祖制俘敌国王子,功莫大焉,请李帅三思 。”
李争鸣咧了咧嘴,奚落道:“你倒忠心,这是想替你家主子保全血脉么,果然是个好奴才。”
范文程只是苦苦央求:“李帅三思 ,李帅开恩,这可是敌国王子,身份显赫,生俘比死的功劳大。”
李争鸣咧嘴露出两排森森白牙,嘿然笑道:“是么,皇明有这么条军规么,我怎的不知,有么。”
身侧大批明军纷纷嘻笑道:“不知。”
“没听说,不知。”
李争鸣便无奈摊手道:“这便让本将犯难了,我倒有个主意,范文程,你对你家主子如此忠心,不如你学陆秀夫吧,跳下去,如此也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