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下,一个不肯脱掉棉袍的汉官颈着脖子,铁骨峥峥,对着明军刀斧加身还能侃侃而谈。周围明军暴出一阵哄笑声,看着那唾沫横飞的汉官,便如同看到了一个傻子,还是个出口成章的大傻子。
一个明军哨官提着刀走过去,轻笑道:“你如此铁骨诤诤,为何投靠了东虏,这倒是奇了。”
那汉官仍梗着脖子,自辨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在下是心向大明的。”
那哨官便有些同情道:“既如此,你过来罢,我替你向将爷求个情。”
那汉官一面狂喜踉跄奔出,奔至面前便只见刀光一闪,一把战刀自嘴中刺进,后脑刺出,那出口成章的汉官便如同一条死鱼,胡噜胡噜的喘着气。那突然翻脸的哨官双手握刀,慢慢拔出,一条死鱼便翻着白眼扑通栽倒。
嗖嗖嗖!
一片箭矢射了过去,将几十个不安分的旗人男女射翻,尸体栽倒大营中鸦雀无声。
那哨官将战刀在靴子上擦了擦血,走近了一口唾沫吐过去,翻出腰牌看了一眼,鄙夷道:“心向大明,身不由己,都做到正白旗参领了,好大的官!”
左右明军发出一阵轻笑声,超过万名旗人男女在明军残暴镇压下,哆嗦着脱掉了御寒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