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良好的组织性,在野蛮人的疯狂冲击下,如磐石一般巍然不动。
直至一股同样身披重甲的野蛮人加入战场,明军前线压力陡增,代善手边最后的精锐悉数上阵,残暴的冲击着明军森严的枪盾大阵。
砰!
一身烂泥,衣甲残破的旗兵抡起狼牙棒,铁骨朵,嚎叫着冲击明军盾阵,一杆杆破甲长枪密集的刺出,一个个凶蛮的甲兵嚎叫着倒下,伤兵在血泊里爬行,后面又是数百甲兵野蛮的从雨幕中冲出。
激战一刻钟后,明军枪盾大阵终被冲的散乱了。
“吼!”
凶蛮的甲兵嚎叫着冲进缺口,挥舞着原始简陋的狼牙棒,铁骨朵,各类钝兵器,靠蛮力生生冲进严整的枪阵。法度森严,衣甲鲜明的明军互相协作,每一声呵斥几杆枪便合作无间,以训练有素的战阵对抗着野蛮人的骁勇凶悍。前线很快陷入混战,明军枪阵且战且退,退而不乱,以严明的军纪消耗着野蛮人的血勇。
帅营,仍十分安静。
张益看着前面又升起几面红旗,眯起眼睛,从千里镜中看着二线部队潮水般涌上去,将防线重新变的厚实起来。
暴雨骤停,视线猛然变的清晰起来。
从千里镜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