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来了个腰斩。
“杀!”
十余柄借着回旋之力,上下翻飞,纯粹是借着大斧自身的惯性,将大斧的重量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套斧招练完了,一个哨官吼着道:“过,下一队!”
不远处树荫下,张益看的直抓头发,干笑道:“嘿,这西人的斧技还真是霸道,这斧招,有点意思 。”
白焕章笑道:“可也难用,穿上五十斤的甲抡斧子,得多大力气。”
张益有些惋惜道:“这倒是,这斧阵难成呀,可惜!”
尽管瑞典**中重步兵时常的斧阵,身材偏矮偏瘦的明军实在难以施展,可用于练兵仍是十分精道的,欧洲重步兵,斧阵对建虏甲兵克制的很厉害,大斧上下翻飞一招连着一招,委实难以抵挡。如今开原,台湾两镇兵马将眼界打开了,便如同一块海绵一般,贪婪的吸取着养分,每一天都在变的更精锐。
入夜,天气稍稍凉爽了些,起风了。
东南风大作,吹的军服猎猎做响,帐篷翻倒,不多时鸽卵大的冰雹落了下来,前线明军纷纷跑到大车底下,帐篷里躲避,硕大冰雹砸的帽盔咣咣直响,好些人被砸的鼻青脸肿,东南风夹带着雨水席卷了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