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狭长锋利的倭刀自地上刺出,一撩便将那旗兵开膛破腹了。
张水子就地一个翻滚,避开随着血水流出的肠子,再起身时林间再没有半个活着的虏兵,只有不远处目瞪口呆的三个同袍,还有个伤而未死,拖着肠子在血水中爬行,惨叫的旗兵。朝着三个同袍挥了挥手,张水子追过去一刀刺进那旗兵后脑,心中无比的畅快,刀下,那旗兵抽搐了几下断了气。
血腥味在林间弥漫,张水子朝着三个同袍,挤出一丝笑意道:“真虏两级,好大战功呐,拿去!”
锵!
倭刀入鞘,张水子猫腰往林里深处,激战最密集处摸去。
身后,三个同袍看着他猥琐背影,瞠目结舌,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怪人呢,刀法如神 却偏偏行为古怪。
“这位是咱杀手队的人?”
“不曾见过,真真好刀法!”
三个明军边走便小声议论,走到近前看到那死不瞑目的旗兵,齐齐又打个寒噤,最先前那一刀竟是从这旗兵帽盔,与锁甲之间的连接处刺进去的,这刀法委实太犀利了,让这怪人更显得神 秘。
清晨,营中。
“战忍?”
马灿看着下首一位坐探司坐探,有些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