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周苦着脸坐在县衙后院,和卢象升,常县令几人相视无语,黄大人欲哭无泪呀,这个案子要怎么判,怎么判都要惹一身的臊气。判凶犯偿命要得罪军中将士,判无罪开释,又要得罪一干开原显贵。偏偏那苦主又是大帅的亲戚,愁的黄大人一杯一杯的喝酒,真想就此一醉不起。
卢象升夺下酒壶,失笑道:“这事儿得赖在袁公头上,只怪袁公早年青天之名太甚,你又是袁公弟子,不找你找谁。’
黄道周脸色更哭丧了:“你还来调笑与我。”
袁可立早年在江南当推官的时候,确是有袁青天的雅号,着实断了不少大案,要案,要说黄道周也是审案断案的好手。调侃一番,卢象升方从袖子里拿出锦囊,交了过去,总不能真让黄大人醉死了。黄道周打开锦囊只看了几眼,便僵住了,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僵在当场。
常知县还吓了一跳,狐疑道:“黄大人这是魔怔了?”
卢象升是一身的轻松,又调侃道:“非也,非也,是吓傻了。”
良久,黄道周才喃喃道:“大帅这法子能成么,案子还能这般断么?”
卢象升手握折扇,赞道:“法理不外乎人情,这是开城兄的原话,你可自行领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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