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官就势横刀一削,一颗人头冲天而起,落到地上骨碌骨碌滚远了,另一个虏兵吓的一哆嗦,仍下斧子就跑。
破空声起,副官掷出腰刀扎进那虏兵后心。
马灿看着垂手而立的自家副官,抽着气道:“老郑,你这是哪家哪派的路数,如此了得,犀利。”
那副官一伸手自绑腿上摸出一把短刃,恭敬道:“六爷,咱这是太乙剑的路数。”
马灿看着他的副官打量起来,再也不敢小看这些身手了得的江湖草莽,他这位副官是魏朝,魏叔塞进军中贴身保护他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这一出手便将人吓了一跳,真真是刀刀要人命。前面,被杀散的虏兵四散逃跑,却被明军从绑腿,腰间扯出手铳,一阵连环铳响后纷纷栽倒。
短铳,手铳,腰刀,坚甲,这哨兵马真是武装到牙齿了。
一夜混战,至天亮时仍缠斗不休。
山外,层层护卫的明军大营。
彻夜激战明军进展极大,一队队俘虏从山中排着队,高举着双手走出来,有蒙军,汉军,甚至还有少量旗兵。全身浴血的明军押着俘虏退到山外,饮马,休整,两万台湾镇军扎稳了大营,步步推进。
战报,记功,被大雾笼罩的明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