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没死的虏兵一哄而散,头也不会的转身逃了。
“我的,我打中的!”
马灿一铳击毙了那身穿红色棉甲的虏将,心中发急,冲着身边的部下叫道。
离他最近的一个部下无奈应道:“是,是哨总打中的。”
马灿嫩脸一红颇有些尴尬,回过神 了方知不妥,和部下抢功的上官也太丢脸了,今天出的丑够多了。战事平息,对面山坡上也打出旗号,排着散兵线的明军开始收拾战场,拔出火铳对着尸体补枪,乒乒乓乓的铳声在山中回荡。
登上不到山顶矮松林,马灿摸一摸发烫的脸,不自觉看着前后左右起伏连绵的丘陵,心中一沉忧心起来,这辽阳东南的丘陵中,到底藏着多少伏兵呢,第一批进山的各部轻骑,是必然要吃上一些亏的,看着伏尸处处的山坡,灌木从心中傲然,少爷咱可没吃亏,这算初战告捷了吧。
“哎哟!”
马灿慢慢坐倒在地上,胸口火辣辣的疼,左右部下大吃一惊替他验看,又纷纷松了一口气,这位六爷胸口挨了一记破甲重箭,好险没有穿透护板,应是折了几根肋骨,一个士卒好奇的拿手指敲了敲,好家伙这护板可真够厚的,上面还带着花纹呢,这是上好印度精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