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脸上却火辣辣的疼,羞愧的无地自容,纸上得来终觉浅,看似华丽的线膛枪上了阵实在是不顶用,噼里啪啦,部下们都打出第五轮齐射了,他的子弹还没敲进去。
用锤子,通条将子弹锤进枪管,马灿翻身将枪架在马背上。
他的马运气很好没有中箭,天灵灵,地灵灵,玉皇大帝下凡来,马灿嘴里嘟囔着给自己壮胆,乱军丛中奇迹般又找到了那个旗兵,瞄了一阵又觉得不妥,擦一把额头上的热汗屏住呼吸,瞄准了轻轻一搂火,砰的一声脆响,那正在射箭的旗兵仰面朝天栽倒,左右穿皮袍的蒙古兵一阵慌乱,纷纷俯身去看。
“我打中了!”
马灿兴奋的大叫一声,胸口一疼险些咬到舌头。
“我打中了!”
兴奋中的马灿却似一无所知,又叫了一嗓子,却没人还顾的上他。
“反击!”
身经百战的副职队官们,指挥精锐轻骑齐射了数轮,便纷纷长刀斜指,这一哨过于精锐的台湾轻骑竟大举反击,攻山,半跪在地上的士卒纷纷起身,竟一边装填一边猫着腰,排着扇形散兵线发起反冲锋来了。
砰砰砰砰!
四五个队的精兵边走边打,凭借短火铳极快的装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