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何可纲端着餐盒,炭盆进来,又轻轻将门掩上了。
袁崇焕心中一暖,孙公还是留了几分情面的,没有将何可纲这样的良将解职,而是留用了。
拿起筷子,袁崇焕食难下咽,酸楚问道:“情势如何了。”
何可纲似有难言之隐,嗫嚅道:“军中倒是没出乱子,孙公说,孙公说有人将督帅保下了。”
袁崇焕放下筷子,木然道:“咱和他可没什么交情,他为何要保下咱。”
何可纲将心一横,低声道:“保下督帅的并非孙公,是马帅。”
袁崇焕呆住了,良久,筷子啪的落地,喃喃道:“这倒是奇了,马城么,他为何要替咱做保。”
何可纲精神 一振,鼓足勇气道:“开原马帅自是心胸宽广的,一个唾沫一个钉的好汉子,他说要保督帅,那必是要死保的了。”
袁崇焕呆看着面前生死弟兄,跟随他多年的心腹爱将,说起开原马帅那也是眉飞色舞,心中又是一阵无力,心知他这个性子梗直的义兄弟,也被那开原马五收了心,大势已去,一时间心如死灰,懒洋洋的提不起什么劲头,可也松了一口气,好歹性命保住了,人有不怕死的么,没有,蝼蚁尚且偷生。
感觉手脚都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