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回头往身后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流民队伍,从震远堡一直绵延到草原尽头的地平线。
堡门大开,穿着厚厚皮袍的行商,穿着棉甲的镇军走了出来,沿着堡墙早就摆开一溜火盆,火盆中原煤,木炭熊熊燃烧,似乎趋散了草原上的寒意。堡门处聚集的流民越来越多,有人忍不住起哄,叫嚷,大批流民突然炸了营,涌向墙根底下一个个燃烧的火盆。
砰砰砰,上方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开原镇军,毫不留情的开铳击之。
跑在最前面的几个精壮汉子,被重火铳打的纷纷栽倒,火铳响了一阵慌乱的流民安静下来。
“抱头,跪地!”
城墙上传来一阵呵斥声,城外骑兵也打马围拢过来,在炸了营的人群里穿行,大群流民逐渐安静下来。邓承志心中有些恼火,手按战刀观察了一阵,突然杀气腾腾走过去,将一个方面大耳的汉子踹翻,那方面孔的汉子吃了一脚,踉跄倒地,周围却有几个流民突然暴起,从怀中掏出短刃刺了过来。
流民大乱,女子的尖叫声,孩童的哭声乱成一团。
左近骑兵纷纷战刀出鞘,打马赶过来,却不意邓承志竟然将连鞘战刀当成了铁锏来用,左一刀砸翻了一个高大汉子,大喝一声,右一锏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