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朝是管着东厂的厂公,如此也算人尽其用。他挂着个监军的名号,在开原当探子,细作的大头领,也是心甘情愿的报恩。
孙承宗此时笑道:“怎的不见北地上好胭脂,不是说有高丽女?”
马城看他面色红润身体渐好了,释然道:“女儿家嘛,梳洗打扮总要费些心思 ,孙公莫怪。”
傅宗龙失笑道:“你倒是惜花之人,岂独花堪惜,花开不扫地。”
众皆哄笑,这些进士出身的大员坐在一起,自然是要品花论诗的,引为风雅事,喝了几盏酒傅宗龙又拱着马城做诗,开原马五的诗做的也极好,流传极广,也好些年没有佳作传世了,这是避也避不开的。好在马城夹带里还有些货色,想着名人爱做诗这件事情,古今如一少有例外的。
稍一沉吟,便低吟:“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众皆叫妙,傅宗龙调侃道:“这还真是惜花诗,妙!”
孙承宗也面色红润,不满道:“此诗似意尤未尽,不妥。”
马城只得又低吟道:“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沉吟良久,这回来傅宗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