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种特殊癖好的,李争鸣自然也不例外。
入夜,风势变小,乌云散去。
李争鸣大喜,明军营地沸腾起来,守的云开见日月了。
陈演也喜形于色,找来随军参谋摆弄起牵星板,趁着北极星明亮赶紧施展牵星术,将士们围拢过来看着一个年轻的参谋官,左手拿着块板子,右手摆弄着刻度,对准北斗星君神 神 叨叨摆弄起来,窃窃私语。开原镇军虽然认字率很高,然而对于牵星术这种高深的玩意儿,还是心生敬畏。
那兵学出身的参谋官摆弄了半天,又取出一本书加以对照,还真确定了位置。
如今这支偏师竟然深入外蒙六百多里,距离开原有一千里,这让李争鸣臊的满脸通红,这是距离主战场越走越远了么。陈演也心中发苦,这不是胡闹么,再晃荡几天就晃到极北之地去了。
入夜,大部明军在草原上和衣而卧,休整。
李争鸣全无睡意,坐在篝火旁啃走肉干,周围都是心中忐忑的将官。
李争鸣咽下干巴巴的肉干,看着北方突发奇想道:“陈大人,你是读书人,你说这极北之地,又该是个什么所在?”
陈演竟然被问住了,想了一想,外蒙古自然不是极北之地,外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