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针毡呀,这个位置可不好坐,下面一帮年轻有为的营官护视眈眈,上面大帅,卢大人盯着,真真是满身的不自在,张益能坐上这个位置,因为他是大帅夫人的嫡系,已故开原副将于化龙的部属,也是有点裙带关系的。
他在前营主官这个位置上,没犯过什么大错,也没立过什么大功。这要是在旧明军中,本来就等着熬资历,升迁,最差也能做一任总兵,然而在开原军中这就是碌碌无为,开原军中大小将官升迁,竞争极为激烈,如逆水行舟一般不进则退。因此张益这个前营主官,是有些憋闷了。
“看不上老子么,该着老子立功了。”
张益眯着眼睛下令,全军披甲,给爷们儿玩一手绕击,呼啦啦,结束休整的开原铁骑纷纷披甲,给战马喂精饲料,盐巴。开原兵学骑兵科日渐兴盛起来,关于轻重骑兵之争也越演越烈,也是发展出一套精妙高深的骑兵作战理论的。开原人对重骑兵的着迷,是受了马城这个大帅影响的。
欧洲重骑兵的正面冲击力是惊人的,其战斧战锤和双手重剑曾不止一次出现的东方民族的轻骑兵的梦魇中挥之不去。而重骑兵的全身钢板甲,更使得轻骑兵的手执兵器基本上都成了摆设。
有一场经典战例是蒙古骑兵西征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