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一个大消息,川盐在香港岛公开发卖,这简直就是一颗大地雷,将江南之地彻底引爆了。盐,那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涉及到盐这玩意就没有不出乱子的,盐引那就是比真金还真的硬通货。然而香港府又不收山西的飞票,怎么办呢,大批盐商便挥舞着银票,将山西票号险些踩踏了。
徐文爵吃着酒,赞叹道:“辽东伯做的大事,这是要断了晋商的根么。”
徐弘基冷冷哼道:“他哪有这两下子,多半是方从哲的手笔,私自发卖盐引,哼,这不是祸国殃民么!”
沐国公府的管家只管赔笑,心说这位当代魏国公的脑袋不太灵光,这是名声在外的,徐弘基此人太过方正,所谓方正那便是有些木讷,再难听点说便是有些呆萌,身为一个大明的国公,有些正义感过剩了。好在家中还有一位沐夫人能管着他,沐夫人见识是不凡的,这些年始终和开原,台湾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徐弘基的正义感也是有限度的,儿子,老婆,亲家都站在开原一边,他过剩的正义感便逐渐消磨掉了。
看着对面喧闹的票号,徐文爵叹道:“祁县史家,乔家,这两家完了。”
徐弘基沉吟不语只是喝着酒,阮忠却笑起来:“开原伯,方元辅两人联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