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人氏,被当成货物卖到蒙古来的,人又美貌性子也柔柔的,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正沉吟间,宣娘柔声道:“将军可是有些为难,实不必如此,只怨房娘命苦。”
李平桂心中一软,尴尬道:“太妃言重,咱可不是什么将军,咱这个副哨官,呃,大约便是个百夫长,还是副职。”
宣娘柔柔的道:“奴也不是什么太妃,奴只是个侍妾。”
对着这柔弱的美貌佳人,李平桂也实在硬不起心肠,林丹汗帐中的明人女子能是什么人,千挑万选的江南佳丽,一等一的扬州瘦马,虽年纪大了些可也不过二十五六,正是鲜花盛开一般的年纪。这等江南美人儿柔柔的嗔怪起来,李平桂一个寒门子弟如何招架的住,不沉迷其中才是见了鬼。
两人在帐中柔声说着话,额哲在外面偷偷的听,稚气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却有十分的孩子气。
帐外,则是另一番景象,一场盛宴。
北元汗庭许多年没有过这样一场大胜,各部护军如打了鸡血一般,将熬汉部瓜分一空,连一根羊毛也没留下。熬汉部约三万两千户被瓜分一空,各部都心满意足倒没有闹出分脏不均的丑事,三部共同控制的一座铜矿,一座铁矿,如今有了大批奴隶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