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要学家里那两个西贝货,这是要学凤君姐姐么,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少女自小顽劣不堪,长成个美人儿也是如此,好好女儿家,偏要学她的凤君姐做男装打扮。
敏月自然不会怕他,略整衣冠,便站在那里,抬起腿来,拍去适才行礼时沾在衣服上的灰尘。她从后花园来,衣上沾有落花,初时没觉,此时看见,一并摘去,不肯丢在地上,取出鲛帕,细细包裹了住。举止自然,落落大方,把手帕重放入袖中。马城目送她走了,砰然心动,和她的婚事是先皇御赐的,过些日子也该再做一回新郎了,不小了呀。
想起来今日约了两个名士,便往前厅书房走去,有客到,宾至如归。宾主三人负手悠闲,品茗赏画。你一言,我一语,鉴赏清玩。两位名士一个擅书法,也不扭捏,泼墨挥毫现场临写了一幅。
马城欣赏起来见他用的隶书,字体庄重,雄阔严整,写了八个字:“无其实,敢处其名乎?”
便笑着道:“典出何处?”
那名士笑着道:“这句话出自史记,赵世家。”
马城笑道:“承蒙厚意,老先生金石良言。我必铭刻肺腑。”
那名士从容道:“在下年近五旬,三岁识字,五岁开蒙,至今读书何止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