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那么大,打到人身上更是恐怖,直接半边身子都打没了,活生生打成半扇猪肉了,打到脑袋上脑袋就象西瓜一般炸裂了。
这种大号火绳枪恐怖的杀伤力,连大车都能打穿,打穿了大车还能打死人。
血肉横飞,木屑飞射,李争鸣突然想吐,好久没有想吐的感觉了,千里镜里一个虏兵被打没了脑袋还踉跄的往前走,无头的尸体走了好几步才一跟头栽倒,李争鸣觉得毛骨悚然,太恶心了。
扫视战场,千里镜突然定格,找到了先前那员虏将。
那虏将站在林子边上大呼小叫,头盔没了露出脑后的小辫子,应是坠马时摔伤了腿,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虏将提着一杆大刀连劈了两个蒙古溃兵,上蹿下跳了一阵大批衣甲鲜明的旗兵从林子里钻出来,结成阵势往山上射箭,当然射不中任何东西,步弓能射两里远嘛,自然是射不到的。
李争鸣很享受这种虐待虏兵的快感,我能射到你,你却射不到我,莫名的痛快。右手拖着左手肘,李争鸣眯着眼睛吸了口气,两里半,打不打的中难说,一声轰鸣李争鸣全身猛的一震,一发弹丸呼啸着射了出去,高速掠过峡谷官道上空,打高了,鸡蛋大的弹丸带着强烈的呼啸声,从那虏将头上掠了过去,将一棵碗口大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