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蓝旗溃兵无奈只得绕城而过,一路北逃往永府去了,明军骑兵杀的兴起,咬住正蓝旗的尾巴追击而去,滦州城墙上一干镶黄旗佐领,章京相视无语,这股明骑也太嚣张了,居然将滦州城内的镶黄旗大军当成空气了。
城墙上一个戎装满族少年愤怒道:“冷僧机这个混蛋在做什么,如何会被明人追着打,蠢材!”
左右一干佐领,亲兵也面面相觑,一个中年汉官开脱道:“许是明军势大冷僧机抵挡不住,主子息怒。”
那少年仍暴跳如雷:“冷僧机这个混蛋,领着六个佐领打不过几千明军么,我要治他的罪!”
那中年汉官也不敢吭声了,一干镶黄旗佐领,两位章京则一副幸灾乐祸,站在滦州城头看着正蓝旗六个佐领的兵马溃败,六个正蓝旗佐领也就是六个牛录,近两千兵马可也是一股很大的力量了。
少年贝勒发了一通脾气,才闷声道:“这伙明军是打哪来的,如此嚣张?”
左右箱黄旗将领仍是一副大咧咧的架势,苦了那中年汉官战战兢兢的趴在城头上,仔细观察这伙绕城而过,大肆砍杀正蓝旗溃兵的凶悍明军骑兵,这伙明军骑兵人数在三四千人之间,装备精良,手中持着手弩,得胜钩上还挂着破甲枪,骑术精湛又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