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大部分射在空地上,却仍有一小部分射进了火绳枪手队列,三四个新军士卒惨叫着软倒。
“射!”
排铳齐射,长期的严格操练让前排铳手本能的完成射击,爆豆般的枪声中两百步外街道上的虏兵倒下一大片。这是新军重火绳枪营成军以来,打出的第一轮齐射,从副将李开原到普通一兵似乎都解脱了,长达一年时间日日操练,二十多个烦琐的动作分解摸索,大部分士卒闭着眼睛都能完成从装填到击发的过程。事实上重火绳枪发射时的轰鸣声,让人耳鸣眼花,许多初次上阵的新兵都头晕眼花,还真是靠本能在茫然中作战。
“射!”
第二排齐射倒顺畅了许多,打完齐射的新军士卒纷纷退后,单膝跪地,装填弹药。第三排铳踏步上前,有些晕头转向的将火铳搁到支架上,有人剧烈的咳嗽起来,被硝烟呛的喘不上气,只是本能的竖起耳朵听着官长的呵斥,还有那凄厉花哨的哨声,哨声尖锐连火铳发射时巨大的噪音也无法掩盖。
“射!”
第三排,第四排齐射后,在街道上列阵放箭的虏兵已经伤亡殆尽,躺了一地尸体层层叠叠,多数都是身中数弹死状奇惨。前排无遮无掩的一些虏兵连脑袋都不见了,还有被打的四分五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