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躲在低洼阴凉处恢复体力,至正午时烈日当空,晒的人马都没什么精神 。
一处阴凉下,马城放肆的脱掉军服,让亲兵将水浇到身上,十分舒爽。
卢象升则斯文多了,连声赞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偃旗息鼓,击其堕归,大帅真当世白起也。”
马城用干布擦着身体,笑着道:“这处是大明的北直隶,许多新军士卒便是滦州人,闭着眼睛都不会走失,如此这般还不能做到偃旗息鼓,我等合该抹脖子自尽。”
卢象升笑道:“道理虽是如此,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当世能做到的良将也只大帅一人。”
马城笑道:“建斗这番话可是言不由衷。”
谈笑间日落西山,傍晚时分大军冲出丘陵地带,以骑兵为先导直扑滦州府,铁骑飞驰沿途将遇到的虏骑一扫而空。为了跟上骑兵的速度,步卒也不再顾惜马匹纷纷上马骑行,五千铁骑在滦州以西狂飚突进,将散落在滦州外围村镇中的虏骑杀的纷纷逃散,一万五千骑马的步兵尾随在后,短短一个时辰便突进了三十里。滦州府以西二十里铺,是一个人口近万的大镇子,如今是建虏正蓝旗的集结地。
日落时分,在数十名建虏游骑骇然注视下,一队三百多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