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朝鲜是大明的不征之国,再放肆一点也不会翻脸。
圣旨发了,马城断然请命击之,底线是解除李朝水师的武装,一个属国要水师指挥权做什么,简直滑稽。天子反倒犹豫了,太祖遗命呀,马城森然道,陛下放宽心动手的是东海海盗,与朝廷何干。天子会意狂笑起来,对呀,动手的东海海盗呀,东海海盗和倭国一向交好,这笔帐完全可以赖到倭寇头上。
君臣定计,马城才回到家中谴使,一队亲兵携书信奔登州面见李旦,登州水师和李朝水师实力相当,加上李旦麾下的海盗舰队,自然就是碾压之势了,要是连一个朝鲜水师都搞不定,李旦这个东海王也白混了。偷袭朝鲜水师接触后顾之忧,李旦所部大举南下,再与荷兰人决一死战。
想要李旦所部归心无非就是升官发财,如今朝廷财政宽裕,天子通过票号运银子去登州,此时多半就办成了。左右东海已经脱离的大明的控制,多封几个指挥使,总兵也不过多个闲官,银子官职都有了,李旦再不肯卖命便无计可施了。说到底还是大明的水师孱弱,兵力捉襟见肘呀。
深夜,马城枯坐在书房中,脸色阴沉,对李旦其人马城极有信心,怕的是他部下有人不服,此时还要亲自去办,过几日等朝鲜水师隐患解除,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