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做官邸,后园。
马城经过清冷的假山,站在小桥上朝着周部堂,李侯爷,袁阁老拱了拱手,心中一时有些激荡,两年前也是此情此景,如今却物是人非。一朝天子一朝臣,方从哲是不可能起复了,并且随着东林党的禁绝,亓诗教告老还乡,神 宗朝党争局面不复存在,朝中清一色铁杆的帝党,阉党。李承阼,张维贤一干勋贵重掌军权,重新形成了勋贵,内阁,权阉三方制衡的局面。
似乎内阁,勋贵都意识到一个事实,制衡只是为了分权而不是为了对抗。经历了惨烈的万历党争之后,勋贵,朝臣方明白一个惨痛的教训,制衡是为了协调合作,而不是为了搞对抗搞党争。诸位帝党都是经历过万历党争的,都吓怕了,都是对党争深恶痛绝的元老。倘若制衡变成了党争,那便是一场大灾难。
在场四人,代表着天启朝最高级别的圆桌会议。
马城才刚坐到下首,便被周老大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毛毛糙糙,你可知这几天骂你的弹章堆了多高。”
暴脾气的袁可立也重重哼了一声,马城尴尬赔礼道歉,谢过次辅大人维护之恩,心中警觉这几日确实得意忘形了,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言论,被人弹劾也在情理之中。心中警觉这大明朝仍是士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