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通经义,便不要再曲解圣人之言,免的贻笑大方。”
马城恭敬一礼,又大声道:“臣要参亓阁老,妄断之罪。”
亓诗教原本气消了一些,闻言又呛住了,被马城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气急道:“你倒是说说,老夫如何妄断。”
马城拱手道:“在下不通经义便是妄断圣人之言,敢问阁老可通晓西教经义,可读过西人经书?”
一句话让亓诗教哑口无言,他一个进士出身的内阁次辅,视洋教如蛇蝎一般,如何能通晓洋教主张,洋字么更是半个都不认识。
马城上前一步,又大声问道:“阁老既不通西人经义,便断言西人,洋教是虎狼之药,这岂不是妄断?”
亓诗教哑口无言,一众勋贵纷纷起哄叫好,奚落亓阁老不学无术,草包一个的大有人在,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自大明孝宗以来,勋贵在朝堂上和文臣斗嘴,从来都是一败涂地,何尝有过如此扬眉吐气的一天。就连周永春周阁部在内的一干老臣,也一时无语,不通教义便是妄断,这是亓阁老的原话。
马城这一招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使的娴熟,倒让一干文臣无话可说了。
亓诗教胡子翘了起来,红着脸抗辩:“圣人言,和西人教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