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请酒又不预备吃食,国公爷真是好没道理。”
下首几位勋贵实在尴尬,命人预备饭菜招待这位小爷,还有那风姿绰约口才了得的如夫人。
半个时辰后,官厅。
坐在上首的张维贤气的吃不下饭,直喘粗气,马城心里好笑使个眼色,柳自华起身盈盈下拜请罪,冲撞了国公爷终是不妥,也就是张维贤顾忌开原铁骑太过犀利,若是没有两营铁骑在外虎视耽耽,没准这刀就砍下去了。给了台阶下,国公爷渐渐消了气,外面一阵鸡飞狗跳,应是两营开原铁骑按捺不住要马踏连营了。
举座皆惊,马城又使个眼色,丁文朝大步走到门外甩出三支火药发射的响箭。
营外人马俱甲的重骑收到信号,才缓缓勒住战马原路返回,仍游荡在外围警戒,隔绝消息。官厅内死一般寂静,马城满心轻松,实力才是硬道理,四营铁骑若是马踏连营,这尚未集结起来的神 枢营,当毫无还手之力。任你如何精锐也是没见过血的软脚虾,被重骑一冲就垮了。
张维贤似是苍老了许多,颓然道:“土木之变,就在昨日呀。”
马城心中一软,劝慰道:“国公爷,某新立之军,与英宗时不同的。”
张维贤只是颓然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