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罢了。
三日后,县城。
三日间叛军没有再围攻县衙,反倒是官军趁机四处出击,将不少散落在城中各处的散兵聚拢起来,将控制范围足足扩大了一倍,阵线也更加稳固。三日来不时有流寇成群结队的离开,离开之前自然是要劫掠一番,时不时将平静打破,闹的县城里乌烟瘴气,抢粮,抢女人,抢军械。
马城习惯了站在房顶高处,看着不远处喊哭成一片的街道。大股流寇正在劫掠流民,流民本就是赤贫,手中只有几袋趁乱抢出来的粮食,自是人人与流寇拼命,奈何棍棒石块经不住利刃劈砍,纷纷被砍倒在房前屋后。流寇杀的兴起便丑态毕露,当街将干瘦的女人按倒,刺耳的尖叫声让马城身边亲兵纷纷按住刀柄。
这类事情每天都在发生,逐渐将人磨练成铁石一般的心肠。
同时西北方地平线上出现一队骑兵的身影,蚂蚁般大小的骑兵人数不多,却士气如虹朝着一群流寇冲杀过去。几十人人有马的流寇拼命打马逃走,却被追兵轻骑追上一个个刺翻,应是马背上驮着粮食跑不快,毫无顽抗之力便一命呜呼,那队轻骑大获全胜忙着收拢无主的战马。
丁文朝一口唾沫吐过去,冷笑道:“报应来了。”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