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板凳一声怪笑,说道:“这些流贼的哨骑去得好,正好抓几个活口问问情报。”
他身旁几个开原兵都现出兴奋的神 情,虽然对方有十人,己方不过五人,不过却没有任何人现出紧张畏惧的神 情。
李板凳环顾自己的几个部下,压低声音说道:“跟上那些贼寇,称称这些鸟人的分量,上!”
几个部下低喝一声,李板凳一挥手:“上马。”
翻身上马,各样兵器长短备齐,一声呼哨便飞驰而出,策马在丘陵间奔跑,不时停下来看看山下面动静,热浪逼人,丝毫没影响他们的奔驰。他们远远的吊在那些流寇哨骑的身后,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几人约奔出十余里,大热的天,各人胯下马匹不断喷着沫子。
李板凳忽然一抬手,立时他们身后的马匹同时停下,他看得很清楚,那十个流贼哨骑己在河边停了下来,略为歇息,让马匹喝点水。也看清楚了那些流寇的打扮,其中几个包着红色头巾,或是身披破旧的羊袍。
只有其中一个流寇引起侦骑们的注意,此人身材魁伟,满腮虬髯,头上戴着白色毡帽,身上披着罩甲,那是齐肩棉甲,一般中原小校军官的甲胄便是如此。余者的流贼哨骑身上只有腰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