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壮观,有些不愿离开故土的百姓抱头痛哭,又有些悲壮。
戚金也上了城墙,欣喜道:“大人,在百姓家中抓到了几员降将,任光先,何国用两兵,还有一个游击将军呢。”
马城一笑,沉吟着道:“你我以兄弟相称如何。”
戚金微一错愕,却坦然道:“大人既有此意,末将便逾越了,贤弟。”
马城一笑了之,又正色道:“兄长,可曾察觉这镇江有何不妥。”
戚金沉吟良久,方狐疑道:“确有不妥,如此重镇枢纽之地,为何真奴如此少,守城兵马多是汉军,真奴最多不过两千,还是下五旗中镶蓝旗的兵,上三旗白甲兵,正红旗,镶红旗精兵何在,总不会都在朝鲜吧。”
马城脸色有些阴沉道:“若都不在朝鲜呢。”
戚金沉吟后吓了一跳,慌张道:“若白甲兵不在朝鲜,那熊公便危险了,果真是瞒天过海之计?”
马城面沉似水,倘若真是战术欺骗,此时辽西当已陷入苦战,说不好已经全军覆没了,也未可知。入朝掳掠的是下五旗,汉军杂兵,最精锐的骑兵集团藏在辽沈养精蓄锐,只为了引辽西明军出城,一举歼灭。
如此也可解释为何五天过去了,镇江仍是见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