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城翻脸道:“老大人怎的出口伤人,我可要逐客了,文朝说的哪里错了,东林中人多出自富商之家,总是不错的,先前要罢矿税,欺的了天下人,还能欺的了老大人你么?”
孙承宗面红耳赤道:“罢矿税,老夫也是不赞成的,加的又不是你马家的税,你自然说风凉话!”
马城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连柳自华也吓了一跳,方高声道:“开原马氏,于氏,高氏,族中皆有子弟行商,马某愿一力担之,请朝廷加商税,若有族中子弟少交一文钱,马某亲手斩之,如违此誓,让马某万箭穿心而死,生子世代为奴,生女时代为娼!”
孙承宗面红耳赤揪住了胡子,柳自华却凄然道:“哪个要你发此毒誓,我女儿又没招惹你!”
马城失笑,这是想生女儿想疯了,今晚播种得辛苦些了。
孙承宗却揪着胡子,瞪起眼喝道:“好,老夫信你!”
马城仍讥讽道:“所谓赋税,无非是调节朝廷与百姓之间,生产所得,加税,便能起到抑制之效,减税,便能起到鼓励之效,老大人以为然否。”
心中汗颜,多亏是前世守边境的时候无聊,喜欢看报纸,报纸上这类宣传政策的文章挺多,读的多了自然就懂了。这便是后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