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册子是马兄所著,奴家代笔。”
马城知她情绪不高,心中有些别扭,应是圣母病又犯了,在心中埋怨自己出手太狠,不留余地。
孙承宗人老成精,故做不知夸赞道:“西学虽是小道,却也有神 异之处。”
马城笑道:“游戏之作,孙大人不必当真。”
孙承宗放下册子,却冷言冷语:“今日之事,老夫只作未见,他日你父子若跋扈妄为,休怪老夫翻脸无情。”
马城见他翻了脸,也冷然道:“老大人言重,陛下待老大人亲厚,想必老大人必是忠君爱国的。”
孙承宗气的怒目圆睁:“你这娃子,怎的如此跋扈!”
马城冷笑道:“不敢,承让,比不得老大人脚踩两条船,做墙头草!”
孙承宗气的差点背了气,瞪着马城看了好一会,才破口大骂:“说你跋扈,你真乖张起来了,加商税,也能如此儿戏么,你今日作为,就不怕逼成民变么!‘
马城冷然道:“宫变都平定了,也不差再来一场民变,又能如何。”
孙承宗又被呛住了,良久方叹气:“商税,不是那么好加的,太年少了,太年少了,少不更事呀。”
旁边正在收拾书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