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城,两人一时无语。
终是柳自华按捺不住,柔声问道:“城郎为何烦恼。”
马城看着舆图良久才苦笑道:“守锦州,也是件蠢事。”
柳自华睁大眼睛,颇为娇媚道:“妾身愚钝,城郎是常胜之将,熊公也是当朝名将,既是蠢事你两人为何还要去守锦州。”
马城苦涩道:“不守锦州,再退便是山海关,若是被建奴攻破了山海关,我等辽镇将官便是千古罪人。”
柳自华仍娇痴道:“锦州应是城高墙厚,稳如泰山吧,为何难守?”
马城将手指在锦州外围松山,塔山点了几下,仍苦涩道:“这锦州三面环山,是一座孤城,也是最适合设伏打援的,偏偏锦州被围又不得不救,救与不救都是两难,不救则困守孤城,若救则必遭伏击,建奴狡猾,实两难也。”
柳自华释然道:“以城郎之睿智,当有良策。”
马城失笑:“你当你的城郎会撒豆成兵么。”
柳自华娇痴的挽住胳膊,俏皮道:“我的城郎虽不会撒豆成兵,却精于练兵,不逊兵圣呢,连女兵也练的好。”
马城脸黑,左右无人便在书房桌上练了一回女兵,事毕,柳自华疲惫欲死,马城倒越发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