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道:“郎君可知,你与寻常人大有不同呢。”
马城奇道:“有什么不同,不都是男人么。”
柳自华惬意道:“自是不同,你是第一个尊重奴家所想的诚挚君子呢,不同的。”
马城汗颜,心知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想来也是,多数男人都讲她当作玩物,又有几人关心她所想所思 。这美人儿性子也极大胆,不擅做伪,直言贪恋京城繁华不愿去边关吃苦,越发显得可爱撩人。
享了几天福,始终不见魏朝现身,马城便心知不妙了。
三日后,突生变故,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拿了魏朝的信物,雇了马车,将马城四人从东厂悄然送回家中。
尚来不及去见父亲,那小太监便扑通跪下,嚎啕大哭:“求马爷救我家厂公一命,我家厂公恶了陛下,下狱了。”
柳自华有些呆滞,头一回见识到党争,朝斗之残酷,面色发白。
马城皱眉细问,那小太监一问三不知,只说前日魏朝进宫面圣,也不知怎的惹怒了皇上,在宫中便下狱了,关在天牢。堂堂厂公,前日还威风八面,转眼之间便下狱等死,也难怪柳自华会有些发蒙。
打走了那报信的小太监,柳自华凄然道:“怎会如此,真是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