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城苦笑,心说老父尚不知杨涟这喷子的厉害,迟些有的苦头吃了,这喷子喷起人来,战斗力可是爆表的。
果然,献捷队伍行至通州,便动弹不得。
那杨涟身穿朝服,骑着一匹瘦马,自领了门生好友三百余人,拦在官道上兴师问罪,将官道堵了个水泻不通。连通州知府,三班衙役也只敢远远的看着,不敢得罪这东林干将,三百多有功名的士子,说不好其中有多少位朝中大员的子弟。百余亲卫,几十辆大车停在官道上,堵了个人山人海。
通州本是交通要道,这一堵便瘫痪了,也不知多少行人驻足围观。
马林端坐马上,半步不让,传旨太监哭丧着脸色,上前陪着小心:“杨大人这是何意,开原伯是奉旨进京的,出了差错便不美了。”
那杨涟怒目圆睁,便是一口唾沫:“呸,你这阉人何来!”
传旨太监灰溜溜的躲远了,自是惹不起这东林猛将。
马林却浑然不惧,冷声问道:“杨大人为何阻某去路。”
话未说完,杨涟已挽起袖子开喷:“你这国贼,本官羞与你同朝为官,你这国贼何德何能,窃取爵位,本官今日便要为民请命,除了你这国贼!”
马林气急,尚未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