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都烧了吧!”
周围开原骑兵都默默看着他发疯,马城也懒的管他,这纨绔受的刺激太深,不让他发泄出来是要出问题的,只是那些珍品古董可不能让他砸了,一个眼色,早看不下去的方府家丁簇拥过去,把发狂的少爷抱住苦劝。
混乱中,大批百姓向西跋涉,在平原上排成长长的纵队。
开原骑兵们则默默的处置着伤口,在同僚帮助下将烧酒洒在皮肉翻卷的伤口上,丁文朝小心的替马城解下锁甲,拔掉深深插在甲胄里的箭支,利箭入肉大概半寸,马城眉头也没眨一下,这种小伤实在太常见了,大明制造的锁甲毕竟不如板甲,在近距离上防不住箭,往往会被射的全身都是窟窿。
人群中,等待开拔的一群女子突然大着胆子走过来。
锵,马城身前亲兵纷纷拔刀出鞘,警觉的盯着走过来的几十个女子,几十个娇弱女子吓了一跳打着哆嗦,直往后退。
隔着一座刀山,一个身材丰盈的女子壮着胆子,突然叫道:“这位将军容禀。”
马城赤着上身忍受着烧酒刺激带来的剧痛,木然道:“讲!”
那女子看着他精壮上身,有些羞赧却大着胆子道:“将军容小女子禀告,小女子亡父乃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