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一向以风雅自居,自然是要欣赏一番的,还和颜悦色的问道:“你便是金姬,你是朝鲜人?”
那朝鲜舞姬以袖掩面,柔柔弱弱的回应:“正是,望大人垂怜。”
有美当前,马总兵心情大好,看样子今晚是要留宿高府了。
马城坐在下首浑身的不自在,看一眼自诩风流的亲爹,自嘲一笑,还真是学不了亲爹的风流儒雅呀。好在酒过三旬,那朝鲜美姬被高贞赶了出去,外面高贞的亲兵远远的守着,让厅中众人可以放心议事。
马林喝了几杯雄黄酒,脸有点红,却沉吟着道:“这几日,某便要动身去沈阳了,此次面见经略大人,也不知是福是祸。”
高贞也沉吟着道:“杨公能登上经略之位,当是朝中齐党诸公出了大力的,大人何不走一走齐党诸公的门路?”
马林重重的一拳砸在桌上,有些沮丧的叹气:“某何尝不想走齐党的门路,奈何眼下局势,时不我待呀!”
高贞又委婉劝了两句,可也没什么好办法,天高皇帝远,想送礼也来不及了。
马城胸中一阵气闷也跟着叹气,实在是很同情这位悲催的老爹,这便宜老爹在朝中,实在不招人待见呀。
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