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畜生了。
偏偏又期待能见到那黑夜之中,一抹娉婷的靓影,心情倒是有些复杂了。
白氏笑意吟吟的看着他,大眼睛眨呀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
一群精壮的辽东汉子,齐刷刷站在校场上,人人都把肚子收了起来,挺胸抬头做出一副英武的架势。面门红肿的丁文朝也站的笔挺,挎着苗刀,面沉似水,诺大个校场上一时鸦雀无声。
才刚站了半个时辰,马营精骑们就招架不住了,腰背也直不起来了。
只有丁文朝仍是站的笔挺,仿佛在和马城赌气,马城也不以为意,赌气就赌气吧,只要肯服从军令就行。看着依旧腰杆笔挺的八名子弟兵,再看看抓耳恼腮的部下们,马国忠面子上又挂不住了。
马国忠也是要脸面的人,部下们几次三番在后生面前出丑,终于暴怒了。
暴躁的马总旗亲自动手,抓起一根军棍,朝着一名松松垮垮的部下,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惨哼声中,开原精骑几乎人人都挨了军棍,叫起苦来。
马国忠咆哮着叫骂:“你等如此不知廉耻,被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后生比下去了,咱家可是要脸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