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过多少刺儿头,再一棍重重的抽在丁文朝背上,抽的这刺儿头嘴角都抽搐了。
抽完了人,马城又冷声呵斥:“服不服!”
丁文朝疼的嘴角直抽,那还能说出半个字来。
“服了服了!”
“我等服了!”
周围一众骑兵终于怕了,生怕丁文朝被活活打死,纷纷求情,壮着胆子护住全身是伤的同僚。
马城这才随手仍了白蜡杆,心中冷笑,前世在边防当连长的时候,马某什么样的刺儿头没见过,收拾过的刺儿头可多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收拾这种刺儿头就是要树立一个典型,大会批小会批,两天写一个检查,三天汇报一回思 想,每星期在全连战士面前做一回深刻检讨,就是一棵歪脖子树,马某也能给掰直了。
在这个时代,马城当然不能这么干,主仆有别,少爷就是少爷,家丁就是家丁,马城也没必要顾忌太多。
马城看着大口喘息的丁文朝,突然冷声哼道:“目无法纪,技不如人竟然执刀行凶,换一个人,岂不是成了你刀下冤鬼,马家堡容不下你这样的人,丁文朝,限你三日内携家眷离堡,小五,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给他。”
丁文朝顿时面如死灰,被马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