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后,白焕章长长地呼了口气,看着远方,眼睛又习惯性地眯起。
眼前的景物与江南之地的秀美大为不同,莽莽苍苍的大地,平原上稀稀拉拉的树木,隐约可见的堡垒村庄,极目远去,总让人有一种苍凉与广袤的感觉。
“好景色!”
一路而去,皆是平坦的土地,环顾四周。
在这里,甚至可以种植水稻。
特别是在几条注入里海的河流,水渠广布,是重要屯田之所,为保屯田要地不受侵扰,在这一带,建有密集的军堡。
不过,兵灾连年,除了靠近那些河边与水渠边的田地外,白焕章看到许多本是优良的田地都荒费了。
“大人,请。”
众军官进了堡,这天色也就黑了,大地苍莽。
用了膳,众将在堡内军议,说是军议,其实便是听白大人训话。
端着茶碗,白焕章沉吟:“这堡里,驻了多少兵?”
守备忙道:“回大帅的话,步骑八百。”
守备昂首挺胸,这军堡他镇守多年,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
“白帅放心,咱这里的防御可以说是铜墙铁壁!”
左右军将纷纷点头,边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