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火器击之。
外驿站处处漏风,内驿站比外驿站好些,但终究也不如哨堡里头舒服。
李茂点头,这防御,倒是布置的像模像样,问道:“哨堡内有多少兄弟啊,只怕,乱起来施展不开。”
守备哨官,笑了起来:“人有两百多,都是本乡本土的,乱不了。
“李茂一呆,笑道:“那就好。”
不久,天色渐晚,刺骨的冰寒笼罩大地。
哨堡棚屋中,生了火,火光明亮。
此时,多数新来的士卒,都在擦拭着手中火枪。
枪械保养,这在辽东兵学是必修课程。
在李茂等兵学生军官的影响下,闲暇时维护火器,也便成了习惯。
“这是什么铳?”
守备哨官奇道:“这铳,没见过。”
李茂一笑,将配发的新火枪递过去。
一铳在手,守备双目便亮了起来,这火铳,与平日见到的制式火枪,有些不一样。
首先是铳托,守备哨官觉得就象天鹅的脖颈,他试着瞄了瞄,感觉非常有利握持与贴腮瞄准。
“有些意思。”
这种天鹅的脖颈式,似乎还有节俭工料,减轻铳